摘自《齊魯晚報》
自訴者:陳小軍 蒼山縣人 23歲
難圓當兵夢 只因乙肝大三陽
當兵是我從小的夢想。高中畢業(yè)那年,在鄉(xiāng)衛(wèi)生院參加征兵體檢,拿到“兩對半”檢測報告時,醫(yī)生搖搖頭說我是乙肝大三陽,不能參軍,而且必須盡快治療,否則會轉化成肝癌。
天哪,我一直很健康,怎么會有這個病啊!拿著醫(yī)生開的一大堆藥,我失魂落魄地回家了。藥吃完了以后,去衛(wèi)生院復查,還是大三陽,病毒復制活躍。我又到市里一家大醫(yī)院看,又開了一袋子藥,花了幾千元錢,可是幾個月吃下來,復查結果出來,一點也沒見好轉。從此我踏上漫漫求醫(yī)路。
輾轉治病 一次次失望
后來,有個親戚看到一家省級媒體上的廣告,說南京一個藥廠以螞蟻為原料,研制出了一種治療乙肝的中藥,療效非常顯著,已經(jīng)有不少患者服藥后康復了。我一聽很振奮,就跟親戚一起去南京,花了幾千元。但是,療效并不如廣告上所說的那么好。
那段時間,我憂心忡忡,愁眉不展,同學找我玩,我也不愛搭理,他們都覺得我成了怪人,漸漸地疏遠了我。聽人說,我們棗莊有個退休的衛(wèi)生院院長研究出了治療乙肝的中藥偏方,找他治病的人很多。我慕名找上門去,老院長說,得吃一年的中藥,同時,還要打“肝島素”。
只要能治好,讓我做什么,我都愿意。我每天都逼著自己喝中藥。眼看村里同齡的小伙子當兵的當兵,打工的打工,只有我一個人呆在家里,我悶得慌。
村里有個習俗,吃完的中藥渣倒在路上,被人踩過后,有利于患者康復。我怕別人知道,每次都是夜里偷偷摸摸把藥渣倒到很遠的地方,但不知怎么回事,村里人還是知道了,走在路上,老是感覺有人在背后指指點點的。
那一年的日子特別難捱,我的精神壓力很大,天天失眠。大半年過后,我臉色發(fā)黑,不知道是不是中藥中毒。我去找老院長,他說這是正常現(xiàn)象,讓我繼續(xù)堅持服藥。
一年后,我去體檢,結果讓我?guī)缀醣罎ⅲ焊黜椫笜烁荒昵耙粯印2幻靼桌咸鞝敒槭裁匆眠@種方式懲罰我,我自殺的心都有了。夜里,我經(jīng)常坐在窗前,一直到天亮。我甚至想了好幾種死法,但最終覺得對不起父母。父母是農(nóng)民,經(jīng)濟并不寬裕,為了給我治病,已經(jīng)用光了積蓄。這些年的輾轉治療讓我身心疲憊,我感覺自己成了廢人,不想再拖累父母,于是就干脆不吃藥,不治療。
為了父母 我不能放棄
看到我想放棄治療,父母是痛不欲生,去年8月,《齊魯晚報》中的一篇報道讓我看到了希望。報道說,“現(xiàn)在國際肝病研究協(xié)會(AASLD)公認的目前肝病治療最有效方法是“C-P細胞-多肽免疫療法”,這種療法強調了抗病毒、免疫調節(jié)、保肝護肝和抗纖維化及中醫(yī)藥辨證施治,可精確檢測病毒源頭,從根基有效地破壞病毒復制模板DNA活性和復制能力,打破免疫耐受,殺死清除毒體,修復受損肝臟細胞,誘生內(nèi)源性干擾素,激發(fā)人體內(nèi)的主動免疫功能,清除肝炎病毒,防止肝病惡化癌變,所以可以使肝功能恢復正常。”就像找到了一根救命稻草,這是我的最后希望。
經(jīng)過多方打聽,我來到了延吉協(xié)和醫(yī)院,這里每天都有二三十個患者進行細胞-多肽免疫治療,還是國家肝病治療標準臨床基地,所以我感覺這里醫(yī)療技術比較成熟,在這里治療比較放心。
醫(yī)院為我做了詳細的檢查,全面了解我的病情后,著名肝病專家胡軍教授為我制定了以“C-P細胞-多肽免疫療法”為主的針對性的治療方案。知道我治病多年,積蓄早花光了,協(xié)和醫(yī)院的院長還為我申請了醫(yī)療援助金,解除了我的后顧之憂。我開始耐心按照治療方案進行治療,胡軍教授說保持良好的心態(tài),有規(guī)律的生活習慣,健康合理的飲食,有時比吃藥還管用,讓我放下一切包袱,安心養(yǎng)病。
10月24號去復查,奇跡發(fā)生了:我的病毒數(shù)量降到了103copy/ml,真的是遇到救星了!我又驚又喜,就像判了死緩的人突然被宣布無罪釋放了!當時就打電話給我媽,我媽激動得語無倫次。
終于可以過正常人的生活了!我幸福得有些眩暈,仿佛一條平坦的大道已經(jīng)在我面前鋪開!我像換了個人——打電話約朋友玩,開始相親。現(xiàn)在,我在延吉找到了工作,找到了心愛的女友,一切都很順利!擁有健康的感覺真好啊!
在此,我想對廣大的肝病朋友說,不能輕信偏方、秘方,更不能盲目服藥。必須到正規(guī)醫(yī)院進行檢查,找到合適的治療方法,才能早日擺脫肝病困擾,重新開始健康的生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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